猛地睁开眼睛,深刻的法令纹扬起:“谁敢?”
姜媃翘起嘴角,敞开天窗说亮话:“不瞒祖母,大伯去之前,我是见过他的,他绑我去了芦苇荡,想要夺了小叔手里的叠色画技,当时大伯可是跟我说了几句话的……”
未尽之意没有说完,她直勾勾地看着秦勉玦。
秦勉玦眼皮一笑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小三媳妇儿原来晓得大哥是怎么死的呀?”
都到这地步了,他竟然还在狡辩。
姜媃恶心,直接撕破脸皮:“哼,大伯跟我说,他其实半点都不嫉妒我公公秦峥的才华,他只是恨,当年一同认识的我婆婆,最后我婆婆却选择了公公,而没有选择他,所以这么多年来,他除了心里有一些肖想,再无其他!”
这话一落,本以为还瞒的严实的顾氏惊讶了。
秦野半垂着眼,就那么坐在那,薄唇抿成了直线。
姜媃道:“但是,这个家里,却是有人比不上我公公天赋,结果不找自己原因,却满肚子坏水,嫉恨乃至于恨不得弄死我公公。”
“当然,最后我公公还是死了,”姜媃目光锐利地盯着秦勉玦,“三叔,你知道大伯还说什么吗?”
秦勉玦坐立不安,背心冷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