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在他看过来之时,目光游离,低头谁都不看。
半玄舒心了,朝没良心的叔嫂两人哼了声。
秦野一次性涮了两片薄肉片,自己小盏里一片,分姜媃一片,可见她调料小碗里红通通一片,又纠结了。
姜媃跟个受虐狂一样,一边拼命蘸着辣椒酱,一边被辣的小嘴红了,眼泪哗啦的。
她还觉得很过瘾,一边爱辣,一边被辣虐,戏多的简直不忍直视。
吃到后半段,半玄都看不下去了:“姜媃,你能不能别哭了?”
姜媃抽了抽,眼睛和小嘴都红着,偏生她自个毫无自觉:“啦啦啦啦,我就要这样,要你管,哼!”
这哪里来的死丫头,外头人还说她乖软,简直瞎眼了!
姜媃边抽边往嘴里塞肉,她还指挥秦野:“小叔,那个,我要吃那个再涮点。”
秦野依她,只是每样东西,他必定涮两份,自己先放一份,然后剩下的才给姜媃。
白栖梧没用多少就吃好了,她瞧着两人那模样就想笑。
半玄问秦野:“作甚你要涮两份?她喜欢吃的你也喜欢?”
秦野看他一眼,挑起眼梢,用一种意味不明的口吻说:“没办法,嫂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