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,流火眼睁睁看着她一个脑门撞上秦野后背。
“哎哟!”姜媃低呼了声,两手捂着脑门。
秦野拿下她手,见额头上只是有点薄红,并没有肿起来。
少年瞅着光洁额头,忽的沉默了。
姜媃抬眼瞄他好几眼,见人不动,心里不安:“小叔,你……”
她话才开个头,谁想秦野突然屈指手指,往她脑门咚地敲了一下。
“妈呀,痛!”小姑娘一蹦三尺高,这下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。
她眼泪汪汪,控诉地望着大佬:“干嘛呀你?”
软糯糯的声音,乖乖娇娇的,像是含在舌尖的蜂蜜,甜得让人心头发酥。
秦野没回答,只是嘭地关上了房门。
姜媃气哼哼地问流火:“他这是什么毛病?”
流火犹豫不定:“那个少夫人,五少爷沐浴关房门不是很正常的么?”
姜媃一噎,好,是很正常。
正常个毛线球啊!
莫名其妙探她干什么?她不要痛么?她不要面子么?
姜媃也跟着回隔壁素银院重新换了身庄重一些的衣裳,将一头长发绾成雅致的单螺髻,不钗任何法饰,省的又被亚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