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:“三弟妹,我不懂你话的……”
“少跟我来这套!”姜媃不跟他来虚的,“檀院怎么走的水,你比我都清楚,我小叔被谁撞得,又那么巧的伤到右手,嗯?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秦昊,你要玩阴的,我姜媃定然奉陪到底!”
很多事,其实并不需要确切的证据,仅凭蛛丝马迹,以及精准的直觉,那么真相就**不离十了。
秦昊气息不稳,他站直了身体,眼神莫测地看着姜媃,尔后又落到不远处的秦野身上。
他忽的勾起嘴角,朗声道:“我想过了,三弟妹说的都对。”
这话里头的话,在场诸多人里,也只有姜媃才听得懂。
“兄友弟恭,那我这个做二哥的,该率先友善,”秦昊理着袖子,“五弟成为画师不久,还没考过级别,青州城没有画堂,不过我可以给老师去信一封,过几日请老师过青州城。”
他顿了顿,脸上已经带出了笑意:“到时我送上推荐信,五弟可以当着我老师的面校考,我老师作为府州分堂长,再是公正不过。”
秦昊试图挽回已失的颜面,还对周遭画师同僚拱手道:“届时,请各位师兄弟做个见证。”
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