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还没找过来,大哥再等等,不要着急。”
秦笏气的吐血,今日太守府赏花会,城里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来了,他这个脸丢大了,如何能不急。
偏偏身下的蠢货还动来动去,不停尖叫哭喊。
再是不喜,他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,血气方刚,那等柔软磨蹭,哪里会不挨着私密部位的。
一边是理智情感上的崩溃,一边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。
宛如冰火两重天,秦笏生生捱着,便是想眼一闭晕厥过去也做不到。
白栖梧近前,见着场中纠缠如蛇的一男一女,还有焉坏焉坏的小姑娘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她是又气又好笑,唤了姜媃过来,佯怒地捏了捏她小脸。
姜媃嘟嘟囔囔:“栖梧姐姐,你帮我大哥找把剪刀。”
那小模样,真真善解人意,还贴心的紧,谁能不喜欢这种又乖又软的小姑娘。
白栖梧嗔怪她一眼,对身边婢女点了点下颌。
“哼,罗家教导的好美人,”她眼神肃然,表情冷酷,“晓得我今个邀了青州城里出众的儿郎,便将主意打到我宾客身上不成?”
今日来太守府的罗家人,除却罗韵,还有他胞兄——罗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