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破摔了,想搅浑了水,免得丢脸。”
“丢脸?她还有脸可丢么?不然何以戴个幕篱不敢见人?”
“对啊,我觉得这姜少夫人怕是真没脸可丢了。”
……
跟着是一阵嘲弄的低笑声,随后甲板上的婢女三三两两走了
流火气的浑身发抖:“少夫人,她们欺人太甚!”
姜媃取下幕篱,浑然不在意:“没事,早晚得凉。”
她用着早膳,忽然想起秦野,往外间一看,人早没在了。
“秦野呢?”她问。
流火道:“五少爷一早就出画舫了,不晓得去哪了。”
姜媃擦了擦手:“知道了,我需要一些东西,你帮我准备一下。”
这厢姜媃在为明日的斗艳做准备,那头封卿火速闻讯而来。
他表情很不好,沉沉的像是风雨欲满楼。
“姜媃,你给我作什么妖?”封卿一进门就没好话,“还一个斗一群,你怎么不上天?”
姜媃正将额发敛起来别一边,往眉心伤口上抹药膏。
清清凉凉的药膏点在伤口处,经营剔透,就好像是她眉心生了颗美人痣一样,不仅无损她相貌,反而添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