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我特么弄死你!”
秦桓之扔了青花瓷碗,示意其他水鬼将齿鱼全部放生到水里。
他欣赏着姜媃的垂死挣扎:“一碗哀冬草汁看来不够,我觉得你身上也要涂满,这样浑身血淋淋的,秦野那个贱种看了才心痛不是。”
姜媃抓着船板,节省着力气,并不挣扎。
须臾,便有一大盆的哀冬草汁端了过来。
秦桓之俯瞰姜媃,居高临下,像是掌握了她的生死。
“我得省着点,一会若是秦野来了好招待他。”秦桓之道。
姜媃冷笑:“他不会来的,你做梦!”
秦桓之不慌不忙,随手将一盆哀冬草汁放脚边:“让你看看效果。
他说着,示意水鬼松开点姜媃,然后将那鱼篓里的齿鱼哗啦朝姜媃泼过去。
姜媃条件反射用手臂挡脸:“秦桓之,我去你祖宗十八代!”
脸上撕扯的疼痛猛烈传来,姜媃双手捂着额头,她喘着气,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秦桓之。
然后一条拇指长短的齿鱼生生被她从额头拽下来,滑腻的鱼身,还有齿鱼咬合着她的皮肉不松开的疼痛。
这些,反而让姜媃越发镇定。
“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