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个摆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跟姜媃抖完之后,他竟是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。
背上的枷锁,似乎在这一刻铿锵去除,一并去除的,还有没法回头的肆意妄为的,再没有道德礼仪约束的恶!
他蹲下身,掐起姜媃下颌:“多好的一张脸,比之芙蕖也半点不差。”
姜媃觉得恶心:“放开。”
她别开头,摸了摸下巴:“然后呢?”
秦桓之道:“你说我把你脸毁了,秦野那贱种会不会发疯?不用我动手自己就了断,嗯?”
姜媃冷嗤:“你太看得起我这张脸了。”
“我是看得起,秦野也看得起,封卿也看得起!”秦桓之面容阴狠起来。
前些日子,他在大牢里受的那些罪,根本就是封卿打了招呼。
所以,他恨毒了这几个人。
“知道这是什么么?”秦桓之忽的从一水鬼手里接过一青花瓷碗。
那瓷碗里装了半碗墨绿色带血腥味的液体,粘稠成丝,很是难闻。
姜媃眯眼,抿起嘴角没有回答。
秦桓之伸出一根指头蘸了蘸碗里的东西,然后给姜媃看:“这叫哀冬草,是一种鱼最喜欢食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