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卿头疼地揉着额角:“别添乱,这事交给我。”
秦野垂眸,帮姜媃揉着手背,免得她受不住痒挠破皮。
不多时,流火领着大夫进来。
大夫一看就说:“是毒,一种野芹花花粉可引起此等症状,不难治,就是有些难缠,非三五天能好的。”
封卿脸都黑了:“治,赶紧给她治。”
说完,又暗自庆幸,还好不是染在脸上,不然此次初选会,姜媃只能中途退出。
此等美人初选盛事,一般是两年办一次,再过两年,谁又晓得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大夫当即给配解□□膏,姜媃按着秦野的手,使劲在他手心蹭了蹭:“既是冲我脸来的,那不如就顺水推舟,放点流言出去。”
封卿正色:“然后请君入瓮,关门打狗!”
姜媃耸肩:“流火,给我准备一副面纱,出去的时候脸上悲痛点。”
流火点头,至于那大夫是楼里自己人,倒不用太担心。
秦野接过大夫挑的药膏,细细给姜媃手背抹一层。
末了,他低头,薄唇轻启吹了吹,柔声问:“还痒么?”
少年眉目昳丽,表情温柔,一身戾气被掩藏的干干净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