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这不,她窝在画舫凭栏秋千吊篮里, 这吊篮椅还是她跟封卿提的,特别找匠人做的, 吊篮里头填满了柔软的新棉软枕, 一窝就陷进去。
姜媃喜欢极了, 她盘起腿, 怀里抱着个果盘,里头各种水果切成小块,备上小银叉子, 方便取用。
姜媃就那么面对映月湖,慢吞吞用起水果来。
不远处,是秦野摆开画架,边看姜媃边调色。
这些时日,他戒o毒颇有成效,整个人精气神都较从前好了很多,至少从画作上表现出来的,就是他在尽力将色调往明亮的方向转变。
姜媃觉得这是好事,慢慢这样调养,指不定秦野的躁郁症也会好转。
不过,她不知道,没了心理疾病后的秦野,还会不会成为报社的大反派。
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,余光瞥见秦野右手执笔,似乎在准备落笔了。
少年身穿玄色底,红色滚边的素纹锦服,身形比同龄人高一些,但是偏瘦。
那张脸,遗传了美人孙芙蕖的好皮相,斜飞入鬓的眉,狭长的凤眼,看人的时候,带着一种透过骨髓的冷凛。
他微微侧着脸,低垂的眼帘,还有额头与鼻骨连接出的一种赏心悦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