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之出来,蹲大牢便宜他了。”
姜媃脚步一顿,讶然回头:“你确定?”
秦野又已经闭上凤眸,养精蓄锐。
姜媃有点气闷,没好气的道:“随便你。”
她好不容易将秦桓之那个老阴比弄进大牢,至少能过几个月的安生日子。
可这头猪,偏生还要让他出来!
姜媃愤愤不平,出了起潮阁,将食盒丢给流火:“晚上再炖一盅银耳汤,给我往里头加两把盐!”
咸死那头猪!
哼,想吃甜的,没门!
姜媃不想让秦桓之好过,便刻意没给衙门那边去信,反正能拖一日算一日。
秦家的买卖,老夫人顾氏在执拗了几天后,到底还是松口让三房的秦勉玦去打理了。
为此,当天晚上,三房秦勉玦媳妇焦氏,带着女儿秦沁过来了素银院。
焦氏热络的给姜媃带了好些首饰补品,言辞之间,感激溢于言表。
秦沁是秦家唯一的姑娘,年方十二,比姜媃还大两岁。
如今却要见礼,规规矩矩的喊姜媃一声“三嫂”,姜媃还是头一回见秦沁。
小姑娘相貌随了秦勉玦,眉目间一股子的书卷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