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,跟被□□过没两样。
好在流火和小厮们已经退了出去,姜媃也不计较这些。
她手脚没法动,就轻轻拿脸去蹭了秦野一下:“不行,一定要戒掉!”
秦野崩溃:“嫂嫂,我要死了!我难受的要死了!”
姜媃狠下心:“没关系,再难受嫂嫂都陪着你。”
秦野仿佛嗅到什么味儿,他顺着姜媃细嫩的面颊,一直埋首到她细白的脖颈间,又嗅又拱,跟可怜兮兮的幼兽崽子似的。
姜媃仰起脖子,任他为所欲为,毕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孩子,还能把她怎么样不成?
“嫂嫂,嫂嫂……”秦野嘴里念叨着,气息喷洒,带出一阵泥淖的潮湿。
姜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不过嘴里还是应他:“在,嫂嫂在。”
口鼻间,像糕点一样清甜软糯的味儿蹿进脑子里,他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,初遇甘霖,恨不得粘姜媃身上。
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,又像是救赎之光。
他抱着她,拼命往她身上嗅,仿佛只有她身上那股子甜甜的味道,才能冲淡骨头缝里的痛痒。
实在撑不住,他就舔o嘬着她脖子上一小块嫩皮,将那嫩皮舔的来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