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骆接连摇头,还是让衙役将两人先行带回衙门。
姜媃既是报了案,这事就不能不理会。
秦桓之和罗氏一被带走,秦家瞬间就安生了。
姜媃顿觉的空气都清新了几分,她畅快地展臂伸了个懒腰,弯起了眸子。
但随后,她小鼻子一皱,用力嗅了嗅。
这一嗅,就嗅到了秦野身上。
秦野睨着她,薄唇抿紧,眼神幽深:“你跟繁花楼签了死契?”
姜媃没回答,反而捏着鼻子,扇着小手,屏住呼吸问:“你……你几日没洗澡了?”
秦野身形一僵,散乱的鸦发下,耳朵尖慢腾腾的红了。
大牢那种地方,环境污浊,最受阴沟臭虫的喜欢,哪里是能沐浴净身的。
姜媃脸更白一些了,娇娇的小姑娘摇摇欲坠。
少年垂下了眼睑,轻哼了声别开头,默默的更靠近姜媃一些。
姜媃都快晕厥过去了,红着小鼻尖,眼泪汪汪地望着他:“大佬,我和你什么怨什么仇啊……”
秦野看她一眼,冷酷无情极了:“受着!”
姜媃都快哭了,那股子霉馊气息,夹杂着不可言说的酸腐味,简直酸爽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