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地!
姜媃捂着胸,惊恐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个禽兽!”
封卿头疼,从前只以为是只小白兔,拎着两只长耳朵就会乖乖听话那种。
现在谁来告诉他,他弄进来个什么鬼东西?
他怎么觉得,这小姑娘比秦野还难搞?
“我去安排。”封卿无奈摆手,“你快滚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姜媃心满意足地走了,她如今感冒好了,又不受秦家人限制,还不缺银子,遂带着流火逛街去了。
隔日,青州城府衙大牢。
光线昏暗地大牢里,处处充满冷霉味,还有一种很隐晦的尸臭味,很难闻。
壁上火把扑腾跳跃两下,光影斑驳,潮湿的墙角细细索索蹿过几只肥硕的老鼠。
带血的刑具,泛着铁锈冷色,阴气森森,蓦地影子跃动,很是吓人。
厚重阴影中,秦野抱着头,蜷缩起四肢躺在霉湿的稻草上动也不动,脚边偶尔蹿过一两只老鼠他也好似没知觉。
他睁着眼睛,琥珀色的凤眸在黑暗里像一汪鎏金浮动的湖泊,深邃的颜色,专注的凝视,很是漂亮。
隔壁牢房里,住的是个时常偷鸡摸狗的中年汉子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