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来了几次,流□□也熬了几回,可姜媃烧的昏迷不醒,汤药根本灌不进去。
后来还是大夫想了个法子,拿两根小指宽的干净竹片,硬生生将她齿关撬开,再插竹管进去,然后往里灌汤药,一点一点的浸喉咙下肚。
姜媃隔日里才幽幽转醒,醒来整个人恍恍惚惚的,一脸我是谁我在哪,我在干什么的茫茫然表情。
流火端了熬得糯糯的鸡丝米粥,放了矮脚小案几上床,轻声跟姜媃说:“少夫人,起来多少用点,不然身子好不了。”
姜媃嗅着味就觉得饿了,一咂巴嘴里全是苦味,难受的紧。
她躺坐起身,流火往她后背垫了樱花粉纹绣并蒂莲大软枕,又拿了厚一点的外衫给她披上。
姜媃慢吞吞用着鸡丝粥,忽的就彻底清醒了。
她用着粥问:“秦野呢?”
流火道:“那日五少爷将少夫人背回来后,婢子再没见过他。”
想起那一大包的罂粟果,姜媃心里有些不安:“晓得他人在哪么?”
流火回:“应当在自个院里,没见出门。”
姜媃味同嚼蜡地用完粥,又管流火要了第二碗,硬塞下肚。
对付发烧感冒她有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