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字字真切,句句在理,口吻之中的关心不似作伪。
姜媃笑了笑:“三婶子我知道了,待我身子好一些,我就同小叔说。”
“诶,这就对了!”焦氏也笑了。
该说的说完了,焦氏又坐了会,同姜媃话了几句家常才离开。
姜媃陷入沉思,她一直坚信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,比如秦野恨大房,如今看来那是理所应当的,但三房呢?
她还没理出头绪,流火递上热茶,欲言又止的道:“少夫人,大房大老爷也来了。”
姜媃抿了点茶水,润了润喉,倏的就笑了:“我还病着,牛鬼蛇神就都按捺不住了?”
秦桓之进来,姜媃穿戴好了衣裳,只披散着长发。
她斜躺在黑漆三围罗汉榻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壁角洁白的迎春花。
那花显然是今早上流火才剪回来插瓶的,馥郁的花瓣上带着露珠,瞧着极是新鲜好看。
秦桓之轻咳一声,姜媃抬头看过去。
只见他脸上淤青未散,还有抓痕斑斑,甚至鼻梁骨上还印着一口牙印子。
已经是撕破了脸皮的,姜媃才懒得跟他虚以委蛇。
她直接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