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不好,就觉得没法给你们做主,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姜媃想起秦勉玦的为人,虽没全信这话,但多少还是欣慰的。
“三婶想多了,我心里明白着。”姜媃客套了句。
脸色苍白,嘴角干涸到起皮的小姑娘半躺在软枕里头,娇娇小小的。
这些时日明显又瘦了,衬的那双杏眼又圆又大,黑亮亮水润润的,望着人的时候,就和个巴掌大的小兔子一模一样,怪惹人喜欢。
焦氏心里生了怜惜,忍不住叹气道:“大房那泼妇会这样苛待二房,其实说到底也怪不到你们头上。”
姜媃耳朵一下竖起来,来了,重点来了!
焦氏像是想起了往昔:“当年二房多风光呢,二哥天纵奇才,于书画上颇有天份,自创叠色画技风靡一时,二嫂又天姿国色,貌美无双,合该生来就是要做扇面美人的。”
“他们一个画师,一个扇面美人,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那时候也是咱们秦家最风光的时候,凡是秦家绘的美人扇,市面上供不应求,那扇面上若是画的二嫂,更是千金难买。”
“二哥和二嫂鹣鲽情深,很是恩爱,昭儿出生,二哥还给他们母子画了画,说是裱起来日后珍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