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痛的轻轻抽哒,她睁开条眼缝,冰凉的小手覆上秦野手臂,气息细若游丝的说:“秦野,不能沾毒o品,真的不可以,听我的,不要再吃了好不好?”
上回秦野吸食那次,她还心怀侥幸,只当他是发病了头疼欲裂才忍不住吸食一些止痛。
可今个,那性质就不一样了。
“你哥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的。”姜媃搬出秦昭。
里头,根本就没提及秦野吃过罂粟果的事,想到此,姜媃恨不能将作者拎出来捶爆对方狗头!
秦野冷笑一声,打断姜媃纷杂的念头。
“姜媃,”他连名带姓的喊她,“你别假惺惺了。”
姜媃想吐血,她怎么就假惺惺了?
秦野继续说:“你敢说,你在大房面前那些所谓的维护,都是真心?”
闻言,姜媃怔忪,她直勾勾地看着他,好似听不懂这话。
秦野冷嗤,他松开她,狭长的眼尾带着不屑一顾,冷硬又薄凉:“从前,你是怕我,怕的看一眼都不敢,后来你不怎么怕了,似乎还开始在意关心我,但是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森然又寒气,姜媃心重重一跳。
“你很不想管?你恨不得能离开秦家,离我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