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氏回过神来,却再没有起先的嚣张,她浑身颤抖,脸色青白,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没说不出来。
秦枢就是她的命啊!
姜媃看着神态恍惚的罗氏,问秦野:“小叔怎么说?”
秦野阴鸷地盯着两人,宛如毫无感情的毒蛇。
“噗通”秦桓之也跟着跪下了:“小五,昭儿媳妇,起先是我们不对,我们跪也跪了,你们就让敏学送他三叔,也好积积阴德给小四祈福消业障不是。”
秦野仍旧一言不发,少年脸沿线条凝上了冰霜,冰霜顺鬓角攀援,在眼尾开出嚣冷薄凉的冰花。
姜媃瞬间就懂了秦野的心思,不想原谅作呕的两人,可又想给秦昭先出殡。
她摩挲粉色唇珠,字字如刀:“这送灵抱牌的人哪,其实前几日我就找了人。”
这话一落,一道千娇百媚的嗓音由远及近——
“阴德果然是个好东西,我今日出门就踩着一坨金子,拳头那么大金灿灿的。”
那音色比之寻常女子来的粗一些,一入耳便极尽的缠绵悱恻,仿佛有细沙簌簌过指缝软肉,让人酥麻麻的,心尖还泛痒。
紧接着,众人就见一身穿白色裙裾的姑娘走了进来,那裙裾上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