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瑶屁颠颠跟在宁维成身后，进了他的卧室。
“她忙。”他回了两个字，是的，是她忙，不是他忙。
“上个大学有这么忙？”叶瑶不明所以，喃喃说了句。
宁维成解下一半扣子，也停在那里，心里更不是滋味，听到叶瑶出去，他才深吸了口气呼出，走至沙发边坐下，从茶几下掏出烟，扣出一支，拿出打火机，正要点燃时，他又顿住，一把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，将手中的烟揉成一团，狠狠摔入垃圾桶。
靠在沙发上，闭眼，拿手捏着眉头。
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，估计是老大出去了，他仍靠坐在沙发上，呈瘫尸状。
卧室的门开着，整个别墅中的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谁的手机响了，铃声仿佛贯穿了整个屋子，好半晌，才听到叶瑶的声音响起来。
“喂？哪位？”他听到叶瑶问着，随即是兴奋到不可思议的声音，“小染哪……”
他的心咚地跳了下，随即睁开眼，整个人突然间像是有了生命般，侧耳倾听着楼下的动静。
“是是，好好，都好，太姥爷也好，对，你忙吗？是吗？真的？哈哈哈哈……”叶瑶在楼下打着电话，很显然，两人聊得甚是愉快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