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考试？”他突然出声问了句。
宋小染知道他是在问她车子的考试，忙想了想：“好像是后天……”
“学得怎样？”这段时间，他都没有过问她学习，不管是法语还是车子，今天是他第一次问起。
“考试应该没问题吧。”场地考，一般都能通过，这些天天天在练习。
“想要什么车？”他突然又问了句。
宋小染怔了下，随即又道：“不用了，再过段时间就要出去了……”满打满算，也就不过半个月时间，车子买来不是浪费了？
他手下动作顿住，后又继续冲洗：“怎么说得像不回来了一样？”
她过去，娇小的身子挤入他和流理台之间，伸手抱住他的腰，仰头望着他。
“至少得一年半载啊……”那么远的地方，总不能像现在天天待在一起吧？其实，宋小染对于未知的几年，还是有些恐惧的。
他低头望她，脸色平静，眸色亦平静，微微扬唇：“没事，我会去看你。”
她抱得越发紧，脸贴在他胸口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，那么真实，那么宁静。
她突然就想，人，为何要长大，如果她一直长不大，一直溺在他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