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他向来有自制,也不喜欢别人碰触他,他们这一个圈子的,虽然都爱玩,但都有原则。

    以前没做那件事时,也不会想,但男人真奇怪,一旦尝了鲜,便时不时会想,身体更是诚实。

    所以,叶明让他等四年,等无所谓,但是,清汤寡淡地等……似乎有点煎熬。

    “那天上午后来发生的事,确实没想到,她受伤了?”严绪然拿着酒杯坐过来,与他碰了碰。

    说起那事,宁维成便又想起她头上的包,还有手指上凝固的血迹,他的心狠狠沉下,想起她被人欺负的样子,他胸口便憋着一股子气。

    他捧在掌心里的人,哪轮得到别人来打?

    他没回严绪然的问题,只是扬了扬手里的杯子,又一口饮尽。

    “听说那小子今天下午的时候被一群流氓混混打断了手脚……你干的?”严绪然眼里有笑意。

    宁维成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样子,瞟了他眼,回道:“你觉得我会干这种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