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。
宁维成收了手机,起身,拉开帘子,望了眼,确实,盐水快没了。
他伸手拉了床头铃,望了眼乖乖躺在那里正睁着大眼望着他的人儿,那样子,无辜又可怜。
护士很快来了,替宋小染拔了针头,宋小染疼得龇牙咧嘴,却没有出声。
待到护士出去,宁维成说了句:“睡吧。”也不待她回答,他重新又拉上床帘,将室内的灯调暗。
静谧的室内,哪怕连呼吸声都听不到。
“舅舅?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宋小染突然又开了口,在暗落的空间内,即使她声音轻微,也能听得清晰。
宁维成没有应声,只是睁着眼望着外面。
“舅舅你睡了吗?”宋小染又问了句。
他转头望了眼帘子,依旧没有应声。
然后听到病床上的人悉悉碎碎,像是起了床,没一会儿,他便看到边上站着个人。
宁维成立即坐起:“你做什么?”
“舅舅,我冷。”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,整个身体在病号服下显得空空荡荡,一头长发披散着,昏暗的灯光下,她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。
“怎么了?”听到她说冷,他心里一惊,难不成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