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据实回答我。”
程慕和挺直腰板, 坐直了身体。
“阿姨, 有什么问题, 您尽管问，我一定如实相告。”
“第一个问题……”
沈清依开口。
“你是因为真心喜欢然然，才跟她在一起的，是吗？”
“是。”
程慕和毫不迟疑地点头回答。
“第二个问题，你对她的感情，能够持续多久？”
沈清依继续问道。
程慕和握着叶苡然的手, 侧首跟她对视了一眼，然后缓缓开口。
“您之前说，男人的话不能相信。不过，我还是想说，如果那个人是她的话，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。我这样说，不是为了让您放心地把然然交给我，而是纯粹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。”
“那好，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沈清依的神色和缓了些许，再次发问。
“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，你都会陪在她身边，保护她，照顾她吗？”
“妈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，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。”
不等程慕和出声回答，叶苡然笑岑岑地说道。
“而且，好端端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