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儿。
不怎么浓烈，却又让人难以忽视。
他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，站在原地凝思片刻。
洗手间门突然被打开。
“我的妈啊！”
萧天棋看着站在外面的人影，登时被吓了一跳。
“慕哥，你站在这里当门神呢？”
他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，出声问道。
程慕和把萧天棋从洗手间里拽出来，自己走进去。拿起牙膏、牙刷，接上水，开始刷牙。
萧天棋站在洗手间外面，看着对方的一系列举动，面露不解。
他扭头看向窗外，太阳还没有下山。
这个时候刷牙准备就寝，似乎还有点儿为时尚早吧。
“慕哥这是怎么了？”
萧天棋看向坐在桌子前的何懿轩，张了张嘴，无声询问。
何懿轩摇头。
他也有点儿懵。
程慕和刷完牙，顺便洗了一把脸，这才从洗手间出来。
他两指捏着白色t恤的前襟，轻轻嗅了嗅，清新浅淡的皂香味儿瞬间盈满鼻息之间。
隐隐地，还夹杂着几许清冽的烟草气息。
他三两下把t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