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的人脸。上面有男也有女,每一张都正对着程欢,露出贪婪的颜色,仿佛在盯着一块上等的肥肉。
人面疮。
罗维看着程欢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程哥,是老师给我的惩罚。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
砰的一声,门口刚刚回来的王腾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,他呆滞的看着罗维胸口上的东西,惊恐的睁大了眼。
这他妈是什么玩意!王腾感觉三观经受了巨大的挑战。
而罗维下意识把衣服捡起来要穿上,可最后还是放弃了,呆滞的站在原地,不再说话。
程欢问他,“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带走了你的小侄女。”
“我可能知道,但是没有证据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罗维稳定了情绪,然后说了一桩陈年旧案。
“你知道二十年前燕郊二小的那个事儿吗?”
“是死了十几个学生的那次?”
“对。我是当年那幢案子里,唯一活下来的人。可,可我不该活着。我该死。”
“事情要从这案子之前一个月的一起强奸案开始说起。”
或许作为当事人,罗维一直在发抖,十分恐惧。
他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