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哪样的?”程欢拿出手机,放出第一段音频。

    是方才律师找他时候说下的威胁。字字句句,都是来自亲生母亲的鄙夷和嘲讽。

    记者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
    可程欢给他听得还不止这些。后面的录音里,还有来自于校长的威胁,和一些嗓音更稚嫩,可语气却更恶毒的嘲讽。

    “九班的废物还能参加联考!?”

    “别逗了,就他们那一帮,出了社会就是人渣。一个个穿的都什么东西!那帮女的衣服那么紧,是为了给人看胸吗?”

    “别瞎说,人家是有钱人,弄不好就找律师把咱们告了?”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记者咽了咽口水,感觉自己仿佛幻听了。可程欢却慢条斯理的和他解释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每天在学校里能够听到的话。只是一小部分。所以我说得感谢学校、感谢学校里的那些精英班同学,没有他们每天的严厉鞭笞,我们九班的学生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毅力,坚持下来非要考到省考的前三名。”

    完了,事情拦不住了。

    校长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。而一班那头,那些因为忐忑打开教育网看转播的学生们也全都吓得浑身发抖。尤其是声音出现在程欢音频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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