诵古诗文上。
“学过之后就顺便背了。”罗漪说得很坦然,“这篇很押韵,读起来朗朗上口,还是叙事诗,不是很难。”
“不难?”钱嘉云只觉得很魔幻,“那么长一篇你跟我说不难?我连篇《赤壁赋》都没背出来……”
“要说难,还是《离骚》比较难。”罗漪分析道,“不太押韵,生僻字多,意思也比较抽象。”
“所以我说叶潇扬跟你都有点变态,那篇《离骚》我就会背开头几句。”钱嘉云说道。
这些古诗文一般都是攒到高二高三集中解决,而且只要求背必考篇目,课外选考的篇目如同汪洋大海,只能靠运气在高考的时候海底捞针了。
罗漪回过头,往叶潇扬的位置看去。
那里是空的,也不知道人去了哪。
她垂头望向压在语文书底下的一张粉红色卡纸,在心底默默叹息,这要怎么跟他说呢?
叶潇扬这两天心情很不错,因为他总是能在无意间撞见罗漪频频往后排窥探的眼神。
她像只探头探头的小猫一样,似乎在试探他的反应。
可每当两人眼神交汇的时候,她又立刻像触电的猫一样飞快地转回头去。
他很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