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乐皱起了眉头。那群“猎人”手上奇异生物太多,所以他们研究出来的手段也堪称千奇百怪,令人防不胜防。
他们正商量着,陆北楼推开病房的门,飞扬的白色袍角有些凌乱:“南枝你快去看看,大哥和那个时迁打起来了!”
闻乐和陆北楼赶回海神殿的客房里时,发现时迁已经被松了绑,但全身都被金色的丝线细细密密地缠住,成了一条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闲鱼。陆淮轻轻喘着气,原本就狼狈的衣服破开了几个口子,指尖被割出的伤痕还在往外渗着鲜血,侧脸处两道深深的勒痕无比显眼。
倒在地上的时迁身上有几个灰色的脚印,唇角乌青,旧伤叠新伤,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闻乐:“……”所以你们兄弟俩交流感情的途径就只剩下打架了嘛。
陆淮看见弟弟妹妹来了,下意识收敛了自己的情绪,又恢复成了那幅冷静镇定的模样,蹲下身子说:
“你非要和我打一架才能冷静下来,我跟你打了。”陆淮单膝跪了下来,拿手捏住时迁的下颚,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,“但你也该清楚,我欠你的,家里欠你的,别人不欠你的——”
“我们自己就从小就被别人当作异类。”陆淮的声音有些低哑,“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