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摸了摸她的脸颊:“怎么睡了那么久?妈妈还以为你感冒了。”
“可能有点累吧。”闻乐点了点头,白皙晶莹的肤色在晏菀眼里自动加上了一层苍白柔弱的滤镜。
陆衡:“……”那什么,我的皮肤也很白。
陆衡正无力地看着一碰上女儿就忍不住腻歪的妻子,拍了拍母女俩的后背,说:“好了,两位女士,我们能出发了吗?”
晏菀点了点头,陆淮则领着陆北楼小鸡崽似的跟在后面。
酒店里的服务生很多都已经认识他们一家了。燕京来的客人,颜值高又温和礼貌,后勤部经理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,尤其喜欢陆北楼奶帅的外表,一家人出门需要用车的时候,常常在拿到车钥匙的同时收获几颗附赠的奶糖。
晏菀本来想婉拒这种甜得可怕的小零食,陆北楼又不喜欢吃甜的,陆衡和闻乐父女俩一人一颗奶糖,边嚼着边钻进了车里。
晏菀坐进副驾,微微皱了眉,埋怨道:“你还记得上次去看牙医,人家是怎么嘱咐你的吧?”
“少吃甜食,及时清洁,多做检查。”显然“看牙医”这一关键词触及了陆衡某些不好的回忆,他老老实实地检讨了自己,并且表示一定适量食用——然而晏菀还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