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然后似是发现了什么, 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说:“啊,原来您也会吃撑的啊, 我以为社长您肚子里有个黑洞,怎么填都填不满。”
虽然话里带了“您”字,但是语气却十分轻松。
肖南发现了, 仿佛经过刚刚那一场拌嘴,黎茶茶变得更加鲜活了,不像故作乖巧的她, 也不像在酒吧里肆意张扬的她, 此时此刻的她眉眼间都是笑意,还带着几分调皮, 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小姑娘了。
肖南哼笑道:“黎茶茶你胆儿肥了, 说我是饭桶?”
他伸手往她脑袋一拍。
“你有本事再说一遍。”
十月下旬的夜晚已经入了秋, 微微冷,他的手掌又宽又大,还带着一股子暖洋洋,像是小太阳一样。碰到她的脑袋时,她能感受到他刻意放轻的力度,仿佛就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脑袋。
她不是没被摸过脑袋。
从小到大,作为曾经的国民女儿和成绩优异的她,没少长辈喜欢摸她的脑袋,或轻或重,她都没任何感觉,只觉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,可偏偏肖南这么一摸,她便觉得心脏重重地跳了下,手指间似是有电流一般,微微酥麻。
黎茶茶瞬间红了脸。
她张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