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南看了眼,他住了嘴,抿紧了唇,从太阳底下挪到了树荫下。
没了太阳的暴晒,背上的女孩也安静了许多,不再哼哼唧唧的。
肖南加快了步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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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南的背太舒服了,黎茶茶后来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,等她醒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在校医室里挂着吊瓶。窗边有一道颀长的身影,正背对着她,许是听见了声音,他回首,目光沉沉地看着她。
……是肖南。
黎茶茶的记忆也一并醒过来了。
她好像军训的时候肚子疼,然后有人背着她去了校医室,而这个人是肖南。
她张张嘴,正要说话,肖南人已经走了过来,往床边的椅子一坐,又声音沉沉地说:“只是中暑加胃痛,打完吊瓶再休息一会就成了,乳糖不耐受我跟医生说了。”
黎茶茶这回是真的惊讶地张大了嘴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肖南本来是不知道的。
他背着黎茶茶到校医室后,医生问她怎么了,他也只能回答军训晒太阳晒晕了。医生又问她今天吃过什么,没多久她室友过来,回答了这个问题,说到喝牛奶的时候,肖南才想起了黎茶茶的乳糖不耐受。
这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