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致的锁骨,以及一道神秘的弧度。
他别过眼,猜测她忘了没穿那个的事。
时温将“忘记”贯彻到底,将灯光调到最低,她转到另一侧上床。
“你现在想睡了吗?”时温声音细得跟蚊子一样。她很紧张。
陈迟鼻音应了声。
朦胧的光影下,女人皮肤白净细腻,粉粉的唇动了几下,睫毛也随之颤动,柔和的像夏日的月光。
他手痒,想抱她。
时温将灯关了,室内一下昏暗,隐约的月光,气息像风中的薄纱,起起伏伏,隐隐约约。
她身子往被子里缩,当被子摩擦衣服,胸前触感似有若无时,用了半分钟时间反应过来。
另一床被子里,男人的头伸过来,埋进她的枕头,轻嗅她放在边上的头发。
时温身子一下绷得紧紧的,耳朵涨红。
她是知道陈迟不会做什么才放他进来的,就算他想做什么,她不愿意他肯定不会强迫。就像七年前,她在他家睡着了,他躺在她旁边被子的上面,说:“你不允许,我是不会乱做什么的。”
“我好想你。”他的声音这时传来,比记忆力的深沉,沙沙的,却很温柔。
时温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