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做咕咾肉剩了许多。
时温拿叉子插了一块,“唔”了声,后半句没出来,陈迟紧张问:“这儿疼?”
他正在帮她按摩小腿,从她“唔”了声后就不动了。
时温摇头,咽下嘴里的菠萝,“我是想说,好甜啊,菠萝特别好吃。”
她又插起一块喂给他。
陈迟愣了下,张口吃下。
时温问:“甜吗?”
他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她,“嗯。甜。”
时温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但她觉得两条腿都被他按摩热了。
从左腿到右腿,从右腿到左腿,反反复复了好多次。
他不想放开她,不想她回去。她一声不吭,就那样等他,后来腰酸了就侧靠着沙发。
意识朦胧快睡过去时,在想他手酸不酸。
陈迟又按摩一回,才发现她睡着了,他没再按摩,手指酸痛,他侧靠着沙发看她,舒展十指。
女人的呼吸渐渐平缓,已经晚上十点。按照她的作息习惯,是该准备睡了。
他从她口袋摸出钥匙,轻轻松松抱起她,将她送回她的卧室。
陈迟轻柔将她放到床上,帮她掖好被角,被子彻底盖住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