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儿子?我之前因为多少事都打过多少电话让她来了?!她配陈迟母亲这个称呼吗?!有钱了不起是不是?一直说什么都不用管他,只需要他顺利毕业,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,可我是老师!我告诉你,他现在在急救室!我都担心他能不能顺利毕业!”
助理敛眉,“我了解状况了,会跟沈总说的,麻烦了,谢谢。”
挂断电话,吴冬被气得有些上头,他揉着太阳穴转身,被身后的时温吓了一跳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他妈妈怎么说?”
两人异口同声。
吴冬听到有关陈迟母亲的事就生气,“他妈就没接过电话,一直都是他妈的助理接的。”
时温心里发凉,止不住地替陈迟难过,纷杂的情绪交杂,她捂住脸,低声呜咽。
吴冬见状,表情复杂。
一个小时后,急救室前来了两个人。
时温当时正蹲在地上抱着脑袋,高跟鞋的声音逼近,近在咫尺,她猜测,抬起头,看到了一个女人。
女人一头栗色短发,眉眼精致疏冷,冷白的皮肤艳红的唇,五官看起来跟陈迟七分相似。
女人签了家属志愿书。转身看到时温时眯了眯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