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举起他的手,亲了一下,发现他神情的变化,又亲了几下。
她脸颊爬上红晕,眨眨眼问:“洗干净了吗?”
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手上。陈迟像是被扒了层皮,被人碰过手后的异样感觉彻底消失,被碰过的那层皮肤褪下,连着褪去他心底的膈应。
新生的皮肤只有她的痕迹和气温,他堆积了一晚的压抑情绪释放,身体松散下,他倒在她身上,轻轻磨蹭,“温温……我是你的。你也是我的。”
时温不自觉碰上嘴唇,眨巴了几下眼。
这样就洗干净了吗?
脏……
嗯,那个女的是很讨厌。
昨天还拉她袖子呢。
时温“咦”了声,睁大眼,“那你跟别人打架,别人打到你,不也碰到你了吗?”
陈迟盯着她仍殷红的耳垂,脑海里满屏的石榴。
听到她的话,漫不经心说:“不一样。打是讨厌,摸是喜欢。”
时温手指蜷缩,想到他小时候的遭遇。
打就是讨厌,摸就是喜欢。
什么时候开始,他把跟人的交际与接触,干脆明了地划分成这样。
她阖眸,依偎地抱住他,“那以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