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也不能再称呼贺侯,该称呼太子了。
自此,一切才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。
御书房内,皇帝突发急病的原因被查出——有人在他的药中动了手脚。
御医配了对症的药,由宫人侍候皇帝服下。
贺时霆站在皇帝床边,看着宫人端了空药碗,欲退下,喊住了她,“把碗端来。”
药碗底部还有浅浅一层药汁,黑褐色,略有几分浑浊,是最苦的部分,贺时霆把碗端还给皇帝,“陛下。”
皇帝不接,他便一直端着。
没有办法,皇帝只好接过药碗,一口饮尽。他苦得脸皮抽搐,骂道:“白养你这么大了,连句父皇都不会叫……”
贺时霆站在他旁边,冷静道:“父皇。”
话音刚落,他的耳根泛起薄红,冷静便有些维持不住。
贺时霆强自镇定道:“陛下,别拿您那套说辞哄我。不说广慧大师已云游四海,多年不曾回京,我幼时何曾体弱多病过?且定国公一家明显不知我是皇子之事,否则哪敢慢待我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皇帝:事情得从定国公和你娘互赠绿帽说起……
新任小太子妃(幽怨撕花):一瓣,霆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