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着腔调,吐气如兰道:“公子可曾喝过花酒?”
贺时霆忍住把楚楚从白玉池台上掳下来的欲、念,陪着她演戏,“未曾。”
楚楚娇娇地哼了一声,也不知是信,还是不信,只道:“既然如此,我来教你。”
她把带来的骰子放到贺时霆手中,“你扔这个骰子,若扔到‘酒’字,就喝一杯酒,若扔到别的字面,就喝两杯,若两次都扔到同一个字面,就喝四杯。”
贺时霆转了转手中的十八面铜骰,似乎对这不公平的游戏规则有些不满,嗓音粗哑地开了口:“为何无论怎么扔,都是我喝酒?”
楚楚瞪了他的后脑勺一眼,他不喝,难道自己喝吗?
孕妇能喝酒吗!
不过她这会儿不是楚楚,是合欢,只好闭着眼睛胡诌:“花酒就是这样喝的,再问就罚你十杯。”
贺时霆似乎相信了,不再质疑她,配合地扔出骰子。
骰子骨碌碌滚了半天,在白玉池台上滚远了,最后呈现一个“酒”字。
贺时霆见不着骰子,便转身去找。一回头,整个人全然滞住。
只见楚楚身着纱裙,仙姿玉质,鸦发高挽,只用一支合欢花金簪固定。偏偏纱裙内不着一物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