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和道:“你去传话给卫国公夫人,就说楚楚正在休息, 没工夫见那些个不知所谓的人。”
谨和应喏。
卫国公夫人在前厅等了很久,喝茶喝得小腹微胀,却一直面不改色地坐着。
听到谨和的传话后,她淡定的神情就维持不住了。
谁是不知所谓的人?
这话说得轻蔑又放肆, 完全没把她一个国公夫人,一个长辈放在眼里。她以为是楚楚说的,恨楚楚恨得咬牙切齿。
不过是一个贱婢!
但卫国公夫人还是竭力维持着体面,为了卫国公的交代,强撑着笑道:“我可以等楚楚姑娘休息好。”
谨和把这话传到贺时霆那里,贺时霆眉眼不动,冷声道:“她爱等,便让她等着。下次我不在,她若敢上门,不必上报,只把她留在前厅喝茶即可。”
卫国公夫人等了一下午,灌了满肚子的水,也没等到楚楚出现。她讨了个没趣,心中既恼恨,又有些庆幸。
虽然自己被这贱婢折辱了,事情也没办成,卫国公定会不悦,但如若贺时霆果真不肯去祭祖,她反倒有机可乘。
次日,贺时霆下朝后,被卫国公拦住了。
他冷漠地看着自己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