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疼得不清醒,有脾气又不知怎么发泄,像只气鼓鼓的幼兽一般,最后叼着贺时霆的衣领磨牙。
贺时霆笑话她:“怎么和雪球似的?”
雪球是他们上次在山脚下买回来的小狗崽子,很亲人。
但太亲人了,每时每刻都都黏着楚楚,楚楚也喜欢和它玩在一处。贺时霆恨得牙痒痒,没养两天,就被他寻了个由头送走。
此刻他提起雪球,楚楚疼得迷迷糊糊,都没想起来问雪球在新家过得怎么样。
这么会儿功夫,大夫已经被谨和扶了进来。
贺时霆抓着楚楚的手,让老大夫把脉。
老大夫还是有些不自在,进来后就没怎么看贺时霆,仔细给楚楚把了脉,又看了她的症状,额心皱起深深的三条纹。
“这位姑娘的月事多久未至了?”
贺时霆哪里知道这个,楚楚疼得发晕,也无法回答,只有谨和答道:“自我照顾楚楚姑娘两月有余,一次都没有来过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老大夫抚了抚自己的长胡子,道:“这位姑娘体内寒气过重,因此月事紊乱,来月事时也会小腹疼痛。”
贺时霆抱着怀里的小可怜,安慰地拍了拍,问大夫:“可有治疗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