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更疼,疼得她直冒冷汗,紧紧攥住手里的玉兔。
她近乎无望地想着,如果他真的不要她了,在那之前,她能不能放纵一下。
每次被他那样宠爱着,她都好想任性,好想对他撒娇啊。
她能不能不忍了。
日渐西垂,贺时霆才回了定平院。
他走到院门前,特意整了整衣衫,收敛在军营中待了大半日的煞气,才含着笑进去。
火红的日光照拂大地,蔷薇花架下空无一人,安静得过了份。
没有如往常般见到楚楚,贺时霆有些意外,他眼里染上几丝笑意。
难道睡到现在还没醒?
贺时霆穿过假山,朝楚楚的房间走去。
他见谨和在敲楚楚的门,大步流星地走过去,问道:“还没起来?”
谨和看到他,急道:“侯爷,楚楚姑娘不知是睡太沉了还是怎么,敲门没有回应,这门又是反锁的,奴婢进不去。”
“反锁?”贺时霆眉心微皱,敲了敲门,“小懒虫?”
里面没有动静。
贺时霆再次敲门,声音大了些,“楚楚?”
一片安静。
忽地,贺时霆听到屋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