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待孟先生走后,她便认真地做起功课。
过了些时日,孟先生发现楚楚学得非常快,虽然起步晚,却是她教过的学生里最有灵气的。
她给楚楚布置的功课其实多得过了分。
一是楚楚的基础实在太差,与刚启蒙的小孩儿相差无几,需要多布置一些。二是她原以为楚楚是贺侯爷的通房丫鬟,她为人古板,不喜欢这样自甘轻贱的女子,因此故意多布置了些。
但经过这些日子,她发现楚楚很聪慧,也异常用功。她布置的功课再多,楚楚都能按时做完。
而且楚楚和贺侯爷的关系,据她看来,似乎仅仅是发乎情止乎礼,楚楚也并不是什么通房。
孟先生便摒弃了成见,教导得更加用心起来。
这日,贺时霆下朝早,赶上楚楚还在上课,他站在门边,听孟先生给楚楚讲解诗句。
讲着讲着,孟先生举了个反例。她提起数日前那场京郊诗赛。
那场比赛上所有的诗被收录成一本诗集,其中一首无名氏的《砚》被她批评得一无是处。
楚楚向来对孟先生非常尊敬,此刻却难得的与她辩驳起来,话里话外直夸那首诗,把孟先生气了个半死。
她留下一句“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