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忙忙碌碌的,绵软的手心时不时不小心地蹭过贺时霆腰间,柔柔的呼吸打在他身上。
贺时霆口干舌燥。
好不容易弄好了,楚楚看了一眼成果,觉得非常不协调。
“侯爷,要不您还是系原先那条吧。”
贺时霆清了清嗓子,说话时嗓音还是有些低哑,“就这样,我走了。”
楚楚送他出去,还没送到门口,就被迫停下脚步。
外面起了一阵风,贺时霆不愿楚楚出去吹风,把她按坐到梳妆台前,唤谨和进来给她梳头,自己转身走了。
一阵清风从窗口卷入,把楚楚桌上的一张纸卷到贺时霆脚下。
纸上抄录了贺时霆昨日作的诗,字迹勉强算得上娟秀。
他的心跳得略快,捏着那张纸往外走。
楚楚急忙拦在他面前,“您做什么呀?”
这首诗是她托谨和姐姐帮她抄录的,她刚弄明白这首诗是什么意思,记住上面的字怎么写。
贺时霆拿走了,以后她忘了可怎么办。
见她那样焦急,思及昨日她很崇敬那些书生,贺时霆眼里略过沉思。
他顿了顿,问她:“喜欢诗书?”
楚楚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