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太久,意识一直沉沉浮浮,乍然醒来,满眼的茫然。
贺时霆莫名有点紧张,“楚楚?”
楚楚觉得身上好疼,头也好疼,她盯着他看了一会,迷迷糊糊地想不起他是谁,喉咙又很干涩,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。
谨和惯会照顾人的,她在一旁看着,很快去倒了杯温水来,柔声问楚楚:“姑娘要不要喝点水?”
楚楚觉得自己有点渴,她懵懵地眨了眨眼睛,干哑地说:“好。”
躺着喝水不方便,谨和伸手,想把楚楚扶起来。
原本一切都好好的,可谨和的手刚碰到楚楚的枕头,她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,惊惧地睁大眼睛。
明明病得浑身发软,却试图往床内躲。
“不要!”
沙哑的嗓子带着哭腔,可怜极了。
楚楚腹部的伤被牵扯到,疼得更厉害了。她眼里水雾弥漫,大滴的泪从眼中落下,“不要……”
贺时霆眉心狠狠一跳,把楚楚摁进怀里,“怎么了?”
被贺时霆碰到的瞬间,楚楚下意识地也想躲,只是躲不开,她像魔障了似的,低低地哀求,“不要,不要打……”
贺时霆哪里见过可怜成这样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