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霆低咳一声,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好半晌,才说:“把书桌也扫一扫。”
楚楚听到他的话,莫名的有些别扭,她蹲下身,把鸡毛掸子捡起来,轻轻应了一个“是”。
贺时霆听着,总觉得她的声音娇软地能滴出水来,他皱了皱眉,又把楚楚手里的鸡毛掸子抢回来。
“算了,不扫了。”
他拿鸡毛掸子的时候,拇指蹭到了楚楚的手背。贺时霆手上都是老茧,粗粝得很,磨得楚楚的手怪痒痒的,她耳垂烧得更红了。
书房内出现诡异的沉默。
贺时霆浑身不对劲,他原本准备下午出门,现在忽然决定先去趟军营。
他让楚楚回自己房里去,楚楚低着头应了是。
一只脚都已经踏出了门,贺时霆又不放心地停下脚步,背对着楚楚开口:“你不用扫地、擦桌子……劈柴也不许去。”
“给我老实在房里待着。”
被楚楚清凌凌的眼睛看着,贺时霆觉得自己的背像火烧似的,不甚自然地大步离去了。
他一走,临时守在定平院的士兵们自然也要跟着走。临走前,李耀来敲了楚楚的门。
楚楚打开门,见是李耀,有些诧异,“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