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迟疑,就地将叛军诛杀无赦!”
张皇后听到最后一句,眼前一黑,几乎晕厥过去。
正在此刻,赵芳敬道:“皇兄!前面两件倒也罢了,严防死守,派钦差到后再决断,但是臣弟也觉着此事多半是有人从中挑唆,以宁王的本性绝不像是反叛之人,倒不可伤到他的性命,若是能够生擒,也好押解来京,好歹让他在皇上面前有个辩驳之处。”
皇帝听了这句,看一眼张皇后:“你听听芳敬的话,你那混账儿子,不知道受了谁的挑唆,居然做出这种丧心病狂数典忘祖的事,朕生平最恨这种狼子野心之辈。”
皇后少不得跪在地上,哭着求道:“都是臣妾教养不力,求皇上息怒,就听从十三弟所言,留那孩子一条命吧。”
皇帝闭眸不语,半晌才一点头,对赵芳敬道:“你去、替朕传旨。”
赵芳敬微怔:“皇兄,这个于理不合,不如臣弟去宣辅政大臣。”
“朕偏要用你,”皇帝沉声道,“朕知道你顾忌什么,有了那不孝子的这篇檄文,朝廷上下只怕都在议论纷纷,朕偏要给他们看看,朕信你!重用你!那些混账话没有人肯当真!”
皇帝挺着说了这几句,咳嗽的喘不过气来,赵芳敬忙上前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