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泣不成声。
养真听着她隐忍的哭泣声,回头往内看了一眼,又扬声道:“太太也不必想不开,我父亲不是个糊涂人,死了也不是糊涂鬼,他在天之灵看的明明白白的,自然知道太太是何等清白贞洁的品性,且父亲从来宽仁慈善,见太太这般受苦,他自然是不会心安的,所以……太太很该为了他和我自行保重,不要为了一些不必要的人而生出那种自寻短见之意!”
谢氏听了这样暖慰人心的话,不由嚎啕大哭,哭着哭着又再度晕厥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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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乔家里乔安等竭力拦阻,养真去意已决。
薛典虽然不曾进府,却一直守在门口,听里头得善跑出来说了一句,薛典知道要忙一场,立刻命人去叫自己的伙计。
不料人还没去,王府的管事带了十几个随从来到,问:“薛先生在这里?王爷回府了,问这里姑娘是怎么打算?”
薛典略一迟疑,道:“姑娘要搬出乔府。”
那来人微微一怔,继而问道:“可要我等帮手?”
薛典怕他不明白,便道:“姑娘不是要回王府……”
“知道,”那管事一笑,温声说道:“我们自然不敢左右姑娘去哪里,只是问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