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氏不敢再说。
朱老夫人又看向谢氏,说道:“最近怎么总听说那个姓薛的外人到咱们内宅来?你难道没有告诉她,不要让她总招着外头的男人往家里跑?像是什么话?”
谢氏垂头道:“薛家兄弟其实不是什么陌路人,是夫君先前的生死弟兄。二叔也跟他照面过了。”
朱老夫人呵斥道:“什么生死弟兄,要不是先前只招惹这些人,也不至于……”她哼了声,又问包氏:“安儿既然见过他,难道没告诉他,叫他不要总肆无忌惮地往里跑?”
包氏只得说道:“二爷自然说过,但是……他是养真的客人,所以二爷也不好往外撵。”
朱老夫人气的拍着床边道:“果然是个野丫头,自己住在这里不够,还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人都往家里招。”她却也明白自己不能直接去训斥养真,便只冲着谢氏做法:“你是她母亲,到底也该管管她!”
谢氏见她又开始不讲道理,只得低着头答应。
朱老夫人又道:“听说一个月要给这丫头一二两银子,也太惯着她了,我又不知听谁说她是把银子都贴补那个姓薛的野人了,这真是成何体统。以后索性不给她这么多了,咱们又不是那些挥金如土的大户人家,像是乔云乔英他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