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钦差的差使,朝廷里工部,户部等协同部门朝臣们要跟他交接等等,是以竟比平日里更忙碌许多。
而就在第二天的晚上,宫内紧急来人,原来南边果然八百里加急送了急奏,各处的雨竟都停了,时候正是在张天师离京的那日。
一切正如天师所料!
在赵芳敬领差使启程这日,养真一反常态,亲自给他伺候更衣。
赵芳敬反而有些不大自在,笑道:“干什么?叫他们来就是了。”
养真只是不许。
这次是作为钦差前往南边,所以并不能穿寻常的道袍,要着正经的王服。养真把那袍子展开,因为他生得身量高挑,养真却身量不足,那袍子竟垂了地。
养真竭力举高双手,才将袍子搭在他肩头。
赵芳敬看在眼里,心中叹了口气,便微微屈膝,单膝跪地,让养真给自己披在身上。
养真看着他这样的姿态,不知为何心里越发地有些酸楚。
无端竟想起他逼宫那天晚上,身着甲胄出现在自己的样子。
“十三叔……”养真低低地唤了声。
赵芳敬抬头看着她,却像是知道了她要说什么似的:“不用担心。”他微微一笑:“我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