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拍打着。
湛易像是没有听到，抱着她, 腰杆微微下压，手臂再度收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。
乔烟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, 拍打他后背的手也变成了轻抚, 轻轻开口, “湛易？”
“嗯。”湛易应了一声。
乔烟从他这一个语气词中听出了脆弱，声线都是颤的，让人忍不住心疼。
“回来就好。”他嗓音沙哑，声音近乎于无。
乔烟这才明白过来，自己刚刚消失那一小段时间让他想起了几年前她突然不见的时候。
她只知道自己被禁锢, 疯了一样要回来却被现实生生磨掉傲骨，却没有想过他，自己走后，他是不是也疯了一样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。
“我在，我没走，湛易，以后我不会走了。”乔烟听到他失控的心跳声，鼻子有些酸，轻轻安抚着他。
湛易听了她的话麻木的手脚才逐渐恢复知觉，从刚才的绝望中把自己的思绪扯回来，不顾周围围过来的人，咬在她耳垂上。
温凉的薄唇沿着她脖颈往上落在她唇上，辗转厮磨，像是在确认什么般要把刚刚陷入绝望的心填满。
“唔......湛易......疼......”唇